【师德培育】中国“幼教之父”——陈鹤琴(上)

发布者:教师教育学院发布时间:2021-11-08浏览次数:992

“愿全国儿童从今日起,

不论贫富,不论智愚,

一律享受相当教育,

达到身心两方面最充分的可能发展。”

                                                                         ——陈鹤琴

        在20世纪初,当时中国有着2000年专制传统和80%文盲,孩子还被视作家庭的附属品,遇着大人们无知却又专制的管教,他站出来愤然说道:

养蜂有养蜂的方法,养猪有养猪的方法,

对于养孩子的方法,

事前无准备,事后不研究,

孩子的价值,

还不如一只羊或一头猪。


        开场——恰同学少年,学成回国投身教育

        如同一部电影开场一般,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一颗火热中国心、一路辗转奔波,时光定格在1919年。 

        这一年,27岁的陈鹤琴刚取得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育学硕士学位,就从美国启程,辗转来到国立南京高等师范学校,他接受时任校长郭秉文的邀请担任该校的教授。

在郭秉文的招揽下,蒋梦麟、陶行知等一批留美学者相继到来,他们深受美国进步教育思想和杜威实用主义教育学说的影响,这使年轻气盛的陈鹤琴更感踌躇满志,开始实践他心中“为人类服务,为国家尽瘁”的远大志向。  

        陈鹤琴投身教育的脚步开始了,这个年轻人为何如此热爱教师工作?他从教的初衷是什么?寻找问题的答案,要回到1892年的那个初春。

 

        回溯——我还是学教育,回去教他们好

 我是喜欢儿童,

儿童也是喜欢我的,

我还是学教育,

回去教他们好。

        陈鹤琴15岁时,姐夫陆锦川发现他忠厚和气,便带他去杭州学做生意,他在姐夫家待了6个月,一时没有什么生意做,最后,姐夫打算送他上学。

        他很争气,这一读,陈鹤琴就读到了当时全国最著名的大学之一——圣约翰大学,同年秋天,转学到北京清华学校。

        他最开始打算学医,过了几天他改变了这个志愿。在年轻的陈鹤琴看来:医生是医病的,我是要医人的,医生是与病人为伍,我是喜欢儿童,儿童也是喜欢我的,我还是学教育,回去教他们好。

       

        初为人父——把儿子作为对象,深入观察 808 天

        1920年12月26日凌晨,29岁的年轻教授陈鹤琴初为人父,当儿子降生,陈鹤琴就做了中国教育史上一件了不起的大事,用文字和照片记录儿子的每一点变化——

儿子出生后2秒就开始大哭,延续了10分钟,以后就是间接地哭,45分钟后哭声停止,儿子连续打了6次呵欠,渐渐睡着了。10个小时后,这个新生的男孩流出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泡尿……

        尽管时值严冬,窗外一片凋零,而陈鹤琴的心中却是春光一片,幸福无比。他知道,自己正在做的工作在中国尚无先例,他与新生儿子一道正在完成一项具有开创性意义的实验。

        在中国,陈鹤琴是最早将观察实验方法运用于研究儿童身心发展规律之中的教育家,他的实验室就是他的家;他的妻子和母亲是他的两位最得力助手;他的儿子则是他的工作“对象”、“成果”与实验中心,他的观察与实验工作,进行得既专心致志,又情趣盎然。

        他将自己的观察、记录与研究心得编成讲义,在课堂上开设儿童心理学课程。有时,他还会将活泼可爱的儿子抱来课堂作示范,使单调的心理学课程生动有趣。

        他的朋友、教育家陶行知评价说:“陈先生得了这个实验中心,于是可以把别人的学说在一鸣身上印证,自己的学说在一鸣身上归纳。”

        在经过两年半系统的观察和记录后,陈鹤琴在1924年拿出了有中国儿童特点的儿童心理学讲稿,再过一年,《儿童心理之研究》正式出版,这是中国第一本儿童心理学研究的专著。

  

        在陈鹤琴看来,儿童不是“小人”,儿童的心理与成人的心理不同,儿童时期不仅作为成人之预备,亦具他的本身的价值,我们应当尊敬儿童的人格,爱护他们的烂漫天真。

        1927年,陈鹤琴与张宗麟发表《我们的主张》一文,提出适合中国国情和幼儿心理、教育原理、社会现状的15条主张,成为中国现代幼儿园教育的最早纲领与宣言。

 

(文字:李 惠   审核:鲍文娟)